星期一, 12月 19, 2005

風雨夜曲完全不負責翻譯

小鬼,怕小啊?
雨打到窗戶大聲到像陌生人敲門又不會有危險?
有老娘在啊!

小鬼,怕小啊?
就是我在你頭上打個爆雷,就是我以閃電俠的速度向你搞暴露
照亮了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臉又怎樣?
有老娘在啊!

有一天你會了解,
天性就是這樣的,
同樣是這個把你拉近我的雨
會跌倒在河和大地,
和森林與沙漠上,
才能形成你早上看到的花花世界啊

小鬼,怕小啊?
就算烏雲把你最喜歡的股溝遮住了
我還有蠟燭可以讓我們做很爽的夢!
有老娘在啊!

小鬼,怕小啊?
就算風讓樹看起來像怪物,樹枝像他們的魔爪,那又不是真的?
你聽懂了沒啊?
有老娘在啊!

說給你聽也沒關係,就連我也曾是一個
小鬼,我也不知道在怕三小
可是總有一個尖頭的人會來
榨乾我所有的淚水,用小甜甜的夢來換畏懼
再在睡前打個啵

可是我現在長大了
老化的痕跡也開始出現
這些雨是生命成長的一部份
雖然現在夜黑又晚了
所以我會抱著你等,
直到你閤起該去收驚的眼睛

我希望你知道...

事情都是睡過去就好了
雨明天早上就不下了
但是別以為老娘就不在了!

星期日, 12月 18, 2005

【歌曲】風雨夜曲


Lullabye For a Stormy Night (聽音樂請按)


little child, be not afraid
though rain pounds harshly against the glass
like an unwanted stranger, there is no danger
I am here tonight

little child, be not afraid
though thunder explodes and lightning flash
illuminates your tear-stained face
I am here tonight

and someday you'll know
that nature is so
the same rain that draws you near me
falls on rivers and land
on forests and sand
makes the beautiful world that you'll see
in the morning


little child, be not afraid
though storm clouds mask your beloved moon
and its candlelight beams, still keep pleasant dreams
I am here tonight

little child, be not afraid
though wind makes creatures of our trees
and their branches to hands, they're not real, understand
and I am here tonight

for you know, once even I was a
little child, and I was afraid
but a gentle someone always came
to dry all my tears, trade sweet sleep for fears
and to give a kiss goodnight

well now I am grown
and these years have shown
that rain's a part of how life goes
but it's dark and it's late
so I'll hold you and wait
'til your frightened eyes do close

and I hope that you'll know...

everything's fine in the morning
the rain'll be gone in the morning
but I'll still be here in the morning


窗外的風雨聲 夜裡特別平靜
回憶往往不可拆散 
為雨聲伴奏的
是 府城夏日、陣雨方歇,特有的氣息。

走到雨中伸出舌頭的小孩,今天會冷
他決定窩在房子的軀殼裡
陪著滲進的風,哼它細微的哭號。

今天的妳很勇敢 而我還在猶豫
一腳浸在雨水裡 失去了知覺 仍想往前走
卻凍透了 乾鞋包著的那隻 原地停留

話語不再滴落的時候
就熱壺苦苦的咖啡 一個人配藥喝

妳的琴聲很柔 卻沒聽見妳的嗓音
只有我 
隨著風 細微哼著

little child be not affraid, I'm here tonight.



嗯,上面好像寫偏了,怎麼寫一寫又變成那種文體? =_=
今天晚上,外面下的大雨,我抓著一本書,
靠著沙發,聽著有點像布幔在空中振動的聲音。

這首歌聲,讓我放下了手中的書。
不知道是不是天的安排,讓雨聲為這首歌伴奏。
電視上是個亞洲女生,在一場小型的演唱會中,獨自彈著鋼琴,輕輕的唱著。

她唱完這曲後,我只記得 Little Child be not affraid 和 I'm here tonight 兩句。
在腦海子還沒忘記之前,到電視桌前拜了神。
找出了這位在 KQED上說話低沉,歌聲飛揚的女生叫 Vienna Teng。

二十六歲的她從史丹佛大學的電腦資訊系畢業後,進了同樣在灣區的 Cisco 工作。
兩年後,她離開了工作,全心投入了她從小接觸的音樂裡。
從灣區開始,漸漸的越來越有知名度。

她仍不是美國家喻戶曉的歌手,也不曾在銷售排行榜上留連
讓我懷疑,為什麼她沒有像 Norah Jones 或其它白人歌星那樣成名。
也許,這真的是個白人的國家吧。

不知道為什麼這首歌為什麼讓我感動。
它的歌詞也許可以說老套,只是老套得讓我感到很安全。

Vienna Teng 的 Official Website

星期二, 12月 13, 2005

太極是什麼碗粿

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這句話大家都聽過可是什麼是太極?那個圖又為什麼畫成這樣呢?來看看其它解說:

周敦頤「太極圖說」:

『無極而太極。太極動而生陽,動極而靜。靜而生陰,靜極復動。
 一動一靜,互為其根。分陰分陽,兩儀立焉。陽變陰合,而水火木金土。
 五氣順布,四時行焉。五行,一陰陽也。陰陽,一太極也。太極本無極。』

讀完了還是完全霧煞煞……

直到最近看到一篇介紹太極的文章才了解,原來太極本來是科學的。只是古代的人有將天文學和宗教合一的需要,才讓太極越來越玄。 看看古時候的太極圖吧:



古時候的太極圖看起來怎麼這麼彆扭?第一個太極圖又是怎麼畫出來的呢?不如回想一下易的解譯:

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易」這個字是什麼?原本易字是這樣寫的:



可見易是日在上,月在下,原本是日月更變謂作「易」。

發現太極的原因應該起於找方位有關。在還沒發現地球磁場前,古人只有兩個方法可以定義東西南北。一是白天靠日出,二是夜晚靠北斗星與北極星。

為了找出東西南北,古人在地上插了八尺的竿子,日出為東,日落為西,而一天中影子最長的一點為南,最短的為北。

到了晚上北斗春天朝東,夏天朝南,秋天朝西,冬天時朝北。

(也許這是東西南北,和東南西北兩種順序的由來?)

久了古人就發現,白天的方向和夜晚的方向並不完全一樣。而白天的方位是隨季節改變的。

於是古人持續的在中午觀察,並紀錄竿子的影子有多長。一年下來,將每天中午影子留下來的點畫條線連接起來,將線的兩邊分為沒影子的一邊(簡稱陽),和有影子的一邊(簡稱陰)。並以影子最遠的點當半徑畫一個圓,裡面在以等距畫五個同心圓,古人得到了下面這個圖:



竿子中心,也就是圓心,到最遠的圓周的半徑中,只有一條是全部都在陰的部份裡面。那一點是冬至。半徑全部在陽部份裡面的那一點是夏至。半徑先一半在陰,再一半在陽是春分。先一半在陽,再一半在陰的是秋分。

影子的線和六個同心圓的交點可畫出二十四條半徑。這二十四個點就是二十四節氣。

從正中間的半徑(子午線)到冬至半徑剛好是約二十三度,就是地球旋轉時傾移的角度。而那條陰陽的分隔線就是「黃道」。

這樣畫出了什麼圖?就是古太極圖。

而今日的太極圖只是太極迷信化之後被美化過的樣子。

星期日, 12月 11, 2005

Too much Holiday Spirit?


點進來玩


聖誕節越來越近了,到處都是快樂的樹、老人、禮物、卡片、歌……

看他們不爽嗎?那就進來發洩一下吧!

進入遊戲後,按 Space 輸入這些密碼可以換帽子喔:

merry_and_bright→聖誕帽
trick_or_treat→萬聖節
bad_hair_day→棒球帽
catch_me_lucky_charms→愛爾蘭帽
no_i_in_team→美式足球帽
world_domination→變態超人帽?
yar_and_avast→海盜帽
i_say_old_boy→大亨高帽
gallan_n_milo→馬?
hail_to_the_queen→兔子
plunder_n_pillage→維京帽
adrian→藍扁帽
pil_seung→韓國高笠
play_it_again→五十年代帽
robot_boots→卡通擋風鏡

如果被 holiday spirit 逼瘋了也沒關係,把結束畫面上的密碼抄下來,
重新開始的時候輸入就可以接關了 ^^~

第十關→carbonation

開始海扁吧!

星期四, 12月 01, 2005

【晉】王羲之-上虞帖



得書知問吾夜來腹痛不堪,見卿甚恨,想行復來,修齡來經日,今在上虞,月未當去,重熙旦便西與別,不可言,不知安所在,未審時意云,何堪?令人耿耿。

昨天醫生把我晾在一旁,我手腳發麻,最後完全感覺不到四肢,只能蹲在牆邊。之後他們拿文件給我,我連筆都拿不動,潦潦寫下勉強可以說是我的簽名時,我的腦海裡想到的是右軍的這帖。

應該是國小或國中吧?我第一次看到這帖,就對「夜來腹痛不堪」一句印象深刻。還是對那看似「瞌睡頓醒,嘴角邊拉起的一絲晶瑩」,居然是在寫一個「與」字深深不解才印象深刻?

總之,那一紙簽名,只怕連書聖也自嘆不如吧?

逸少啊逸少,寫掉一缸水算什麼,大家都知道水是會蒸發的。而且又浪廢很多紙,破壞森林。遠比不上我打壞十個鍵盤的上進心啊……

星期三, 11月 30, 2005

E.R. 12:00pm

昨天晚上三點多,我痛醒了。
四肢無力而且覺得有點想吐的感覺。
後來爬到浴室的地板上就貼在地上,完全沒力氣。
地板很冷,我想我有昏過去,醒來的時候,感覺稍微好了一些。
勉強回到床上,不久就睡著了。

然後到了七點,我再度痛醒。
這次貼在地板上沒用了。
痛到連話都說不出來,我想今天沒辨法上班了,就叫媽媽幫我請假。

等到決定要去醫院的時候,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手腳了,全身發麻。
媽媽請她的朋友來載一程。

到了醫院,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痛,全身不停發抖。
雖然痛到接近想把自己的肚子撕開,
不過我並沒有為自己擔心。
我擔心我媽媽,因為她在我旁邊唸觀音菩薩,聲音聽起來很難過。
我跟著她在心裡默念,並且祈求爸媽和我關心的人能夠快樂。

醫生說我的手指發紫,面發白。
接著幫我打了四針止痛針,包括一針高劑量的嗎啡。

一打下去我的意識就開始瓦解,
幾乎是馬上睡著了。

印象中被推去做了 CT Scan,但只記得有人叫我從一張床換到另一張床上。

醫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痛成那樣。
一開始他們以為是盲腸炎,但是盲腸沒有腫。
後來他們又覺得是腎結石,不過我沒有血尿,CT Scan 也沒掃出什麼。

我倒覺得……很有可能是腎臟病。
就像我爸爸年輕的時候一樣。

到了下午兩點醫生還是找不出原因,
而我打了嗎啡後也感覺不到痛處,
乾脆就叫我回家。

離開之前醫生還叮嚀,我打了很多嗎啡,能睡就盡量睡,
不要開車……我肚子是不痛了,但仍然四肢無力,而且頭痛欲裂。
開車,真的想太多了……

一整天就這樣睡過去。
我一生中第一次接獨毒品居然是這種情況下,這是太遜了。
打嗎啡是什麼感覺?我什麼都沒感覺到,對,打嗎啡會失去知覺。

明天會不會痛醒呢?

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

星期二, 11月 15, 2005

職棒與癌症 知識教學



  職棒和癌症有什麼關係啊?是啊,一個好的職棒環境和癌症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就像一個了解飲食知識的人和癌症也不會有關係。偏偏國人普遍對癌症抱有錯誤認知,連職棒都染上了癌症。看到韓劇中每每把癌症病患和「死」連在一起,真讓人擔憂是不是大家也認為台灣的職棒死定了?還好國內有林光常、雷久南、李豐等人大聲疾呼,宣導正確的觀念。這些人,與我經過實際上的觀察,了解得了癌症不必抱著必死的決心。而台灣的職棒得的是絕症嗎?其實它也是能夠醫好的。

  在講職棒的癌症之前,讓我們來了解一下癌症是什麼。癌症不是什麼外來的細菌或病毒對人體做出攻擊。癌症是人體自身的細胞發生了病變,而集中在一起,導至器官功能衰敗。於是天才的西醫就決定治療癌治最好的辨法就是「切、電、毒」。把病變的細胞用刀切掉、用電把病變細胞燒死、用輻射把病變細胞毒死,反正只要它們不見就好。甚至還常常聽到有醫生告訴家中有癌症病例的患者有「癌症的基因」,所以建議把可能會得癌症的器官都切掉,叫先下手為強,所以就有女生什麼腫瘤也沒有就切去了乳房、子宮、卵巢。這樣就不可能得「乳癌、子宮頸癌、卵巢癌」。不要說沒這種事,就有醫生向我得了乳癌的媽媽如此獻策。

  真是太天才了,西醫怎麼這麼天才呢!偏偏癌症常常切完了又冒出來,這叫做「移位」,大概是些學過「凌波微步」的癌症細胞,又偷偷去惡補了「乾坤大挪移」。那要怎麼辨?切完了再切別的吧,切切淋巴、胃、肺,全部切光光了,一個人大概也就死了,癌症也終於全部被殺死了!傑克,你贏了!戰勝癌症了!本來是癌症是會殺死你的,偏偏你都用切球讓癌症局局留下三壘殘壘。卻天降大雨,平手提早結束比賽。至少不是癌症打敗了你?

  上面講得很諷刺,可是偏偏就是大部份西醫面癌症的理解。而癌細胞真的有這麼可怕嗎?多位我接觸過的新療法專家都提出不同的看法。癌細胞,是我們人自然會產生的細胞。一個正常的人體一天會產生數萬的癌細胞。是的,這麼多的癌細胞在你的體內,但是你不用擔心,人體有免疫系統,自然殺手細胞(簡稱NK)、巨噬細胞、B細胞、T細胞互相合作會殺死外來和體內的損壞細胞。而癌細胞會被自然殺手細胞和巨噬細胞殺掉,所以有癌細胞在體內是很正常的。

  那什麼情況會得癌症呢?一個人的人體生常的的pH值應該是微鹼的,pH 7.35~7.45。而癌細胞出現腫瘤時,也就是人體不能製造足夠 NK 細胞的時候,pH值是酸的,pH 6.85~6.95。吃了水果青菜身體會呈較健康的微鹼性。反之吃了過鹹的東西,或是肉食等等,人體會製造酸性的東西處理這些鹼性的食物,導致身體呈微酸性。當NK細胞罷工的時候,基因和一些後天的因素就會決定你的癌症呈現在哪裡。其實這些癌細胞是來警告你的。如果他們不出現,受影響的器官會受損得更快。如果你能及時讓身體回到較健康的狀態,那麼人體自行會處理這些癌細胞、腫瘤。如果只是把它們切掉,而不去治本,改變造成他們出現的原因的話,那只是讓癌細胞出現在別的地方而已。

  講了半天,這和職棒有什麼關係?簽賭就是職棒的癌症。從黑虎事件,到黑鷹事件,甚至到最近的鯨隊砍人事件和來聲大雨點小的最新簽賭事件,聯盟的處理手法不外乎「隱瞞、開除」兩個原則。一但壓不下來消息外傳,就祭出砍人大法,只有稍有傳聞一律砍光。但是懇請中華職棒大聯盟的秘書長、球團領隊們、與球迷捫心自問,光是這兩招有效嗎?如果有效為什麼切了又來、來了又切?如果沒效為什麼又不肯治本,把職棒本身的體質調好呢?

  簽賭事件的爆發,就是職棒的癌症腫瘤。是要來讓各大龍頭們知道「現行的系統不夠完善,需要立即改進」。消極的以砍掉有簽賭傳言的球星,就像切掉有癌症腫瘤的器官一樣,不但沒有治本之效,還讓自己越來越虛弱。職棒聯盟不可能阻止對棒球的賭博,而賭博也不是傷害棒球的毒藥。隨便兩個小學生說:「屁啦,香蕉隊那麼廢怎麼可能會贏,不然我跟你賭十塊,一定是腥膿贏」就是賭博了,中華職棒阻止得了嗎?

  經我多年追蹤把脈,依我所見目前職棒會致命的體值缺失有二:

  一、黑道有組織的經營賭博、並會威脅利誘球員配合。
  二、球員會想去配合。

  這兩個不是「病因」只是「病果」。唯有了解真正的「病因」是什麼,才可真正的根治職棒的惡疾。

  今天就是台灣的司法很有效率好了,抓到了組頭,但是讓他們有機可趁的漏洞沒有填起來,只是讓出位給新的組頭坐而已。開除了涉案的球員,只是讓別的球員去受害而已。每爆發一次簽賭案,中華職棒就受多少傷害。球團的領導人會沒有感覺嗎?

  第一個問題也許還比較好解決。就是黑道經營職棒簽賭,只要他們不要來威脅利誘員就好了。那麼設立一個完善的職棒保預小組,雖然起步很晚,晚到突顯職棒的領導人可能有老年痴呆的隱疾之外,也多少有點效應。

  第二個問題要開什麼藥去補呢?球員為什麼會想去配合黑道呢?很簡單的,就是前途問題。

  中華職棒和業餘一般的體制,和國外比起來二流的球場,甚至沒有自由球員制度,球員不能轉到比較需要他們的球隊,又沒有兩軍可以證明自己的身手,生殺大權操掌在球團的手上,隨時要你走就要有準備回家從事小吃業。誰願意把自己的前途交付給這樣無能的聯盟,和這樣冷血的球團。在這種情況下,槍和錢,叫你選一邊,又有多少人願意為了幫沒有原則的上司守原則呢?

  台灣職棒癌症的原兇就是半調子的體制與規模。一切都要等出了問題再來決解,不願拿美日職棒史來當借鏡,有點遠見,事先就把二軍、FA、防預制度做好。到了最後,高中的好手寧可出國或是乾脆打業餘。連連讓球迷心灰意冷的最後,只是再度面臨聯棒的寒冬。各球團也可以再自欺欺人的說自己是在做「慈善事業」。職棒的球團也許會說本身不夠資本把體制做好。那麼請不夠資本的財團自己退出。連La New這樣一家公司都願意組二軍,原意經營主場制。其它的球團憑什麼要求大家配合它降低水準?

  改變是很困難的。就像需多癌症患著改成生機素食,也需要克服堅難調整心理和根深蒂固的關念。李豐醫師得了淋疤癌,她經過了一切西醫的治療法,化療,放線射療法,最後連她自己工作的醫院,和她的男朋友都放棄她了。她卻不放棄自己,改變了生常生活,接受了非西醫的觀念,開始生機飲食,並做瑜珈保持運動量。她多活至少三十五年,而且到今天仍然幫助癌症患者了解癌症,擊敗癌症。中華職棒大聯盟願不願意治好自己呢?我是無所謂啦,反正我討厭中華職棒的名字,如果你們活得不耐煩了,再來找人重設台灣大聯盟吧。

星期五, 11月 11, 2005



妳快樂的時候會想起我嗎?
妳想起我時快樂嗎?

想知道一個人喜不喜歡自己,
只需問自己兩個問題。

快樂的時候會想起他嗎?
想起他會快樂嗎?

想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一個人,
也只需問自己兩個問題。

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I'll Cover You-reprise 變調




Live in my house
I'll be your shelter

Just pay me back
With one thousand kisses

Be my lover
And I'll cover you

Open your door
-- I'll be your tenant

Don't got much baggage to lay at your feet
But sweet kisses I've got to spare

I'll be there
-- I'll cover you

I think they meant it
When they said you can't buy love

Now I know you can rent it
A new lease you were, my love, on life

All my life
I've longed to discover
Something as true
As this is

but unlike fake things
-- the true thing expires

when you're worn out and tired
when your heart has expired


I'll cover you

星期五, 10月 28, 2005

萬聖節

今天是萬聖節,公司同事每年都會帶小孩來trick or treat。為了有萬聖節的效果很多走廊都佈置得像鬼屋一樣。

有一個小女孩和媽媽走到一個走廊,頭上有蝙輻在飛,然後有蜘蛛網,背景有鬼哭神號,有人穿得像死人骨頭躲在門後用 air canon 轟人。只見那個小女孩緊緊抓著她媽媽,然後說 "It's not scary. Don't be scared mommy!"

呵呵,好可愛,她明明就很怕的說。

然後另一個小孩,問他有沒有拿到很多糖他想了一下,很努力的說 "I'm I'm tree, I am tree years old."

你,你根本答非所問嘛 >_<~

星期五, 10月 21, 2005

Notre Maison de Montsaunes



來坐嗎?
妳的話語 倘佯在清晨
順著陽光墜落
凝結了花的淚
汗濕了椅的背
再服貼的臥倒在長凳上
懶懶映射著天空的顏色
來坐嗎?藍色的妳

星期二, 10月 18, 2005

lactose intolerant



大多數人的愛情得不到結果
總是喜歡上玩弄他們的人,愛情當然場場皆悲劇

就像有些對乳糖過敏的人
偏偏要吃芝士蛋糕和拿鐵才覺得很幸福
每次幸福完了當然要去小房間面壁一兩個小時

我是該去面壁了……

星期二, 10月 11, 2005

爆手記事


十月十號,這個台灣人被強迫慶祝的日子按照往例,是我倒楣的一天。

這天和日本同事香港同事講了兩輪,準備回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

想說按課表去健身房,練快一點,回家還要吃飯。

換衣服的時候發現我的洗髮精有一點流出來,就去沖了沖手,並沒有很在意。

進了健身房,拿起來七十磅的啞鈴,這兩個我一年來每個禮拜抓三次的啞鈴,坐上板凳,往後躺的時候,左手的啞鈴滑了一下。

我本來是握在槓子中央的,它一滑,就變成一邊比較重,產生了扭力。

我才想要放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啞鈴拉著我的手腕向外滑動。

接著,我聽到很清脆的一聲「啪」。

我看了看我的手,轉了轉它,並不會很痛。可是轉動時啪啪作響。

而手腕內側好像順間沒了筋一樣,像豆腐一樣柔軟。

我嘆了一口氣,乖乖的去沖冷水。

不一會,手就開始緊了,有些角度不但轉不過去,還會無力。

沮喪的看了看啞鈴,我用一隻手開車回家,

吃了一顆止痛藥,馬上開始冷敷、熱敷的交互療程。

睡到一半,大概藥效過了……我看了一看時鐘,早上六點半。

好久好久沒有在六點半睡到自然醒了。除了手之外,感覺還不錯呢 XD

不過左手的情況已經到如果不用右手抓著左手,我連杯子都拿不起來的地步了。

偏偏……我是左撇子。

到了公司越來越不行,只好請假看醫生。在填表格的時候已經顧不得字好不好看,簽名像不像了。

高大如籃球選手的白人醫生,輕輕的執起了我的手,放在他的手中翻覆 (天音:夠了…)

轉到一個角度我的手突然「啪」一下很大聲,我不以為意,醫生在看病嘛。

結果醫生抬頭用了一個很緊張的眼神看我,見我沒表情才說:「還好,嚇了我一大跳」.......

=_= 是嗎?醫生……那我還真的是太輕鬆了呢!

X光照完,醫生我一個固定器戴,我一個禮拜後要回去檢查。醫生覺得「應該」沒有骨折。

只是筋有點裂傷。

戴著固定器走出醫院,已經十一點半了。趕回公司也沒什麼意義,於是我就跑去北加最有名,也是唯一一家有素高湯的「菱和拉麵」。

座位很小,人很多,本來就左撇的我,和人手打架就已在所難免。

等到大碗拉麵送到我面前,我伸出筷子…伸……再伸……還是夾不起一絲麵條的時候,我才發現事情大條了。

湯匙也挖不出交錯複雜的拉麵……只有用右手試了一下……最後,我用右手抓著左手,再用左手抓著筷子吃接麵。隔壁的小姐,看在我殘而不廢的精神上,妳就忍耐一下吧 =_=

星期四, 10月 06, 2005

整夜...零星...忘了...或有意...低迷...片斷的...音符



...我終於還是說了一句...
...在等待 做妳感情上的依賴...
...我沒有任何的疑問...

...讓人變得貪心 直到等待失去意義...
...When you are with me I'm free
I'm careless, I believe...

...But I was a fool Playing by the rules...

...I wish you would step back from that ledge...
...The residue is jealous
See me on the dark side of your mind
I wanna get my hands on him...

...The game is on again A lover or a friend...
...吹翻一切 只剩寂寞跟沉澱...

...There was just a black hole...
...Like a lightbulb in a dark room...
...assim do meu amor
Este é o maior

que você pode encontrar...

...是一再的做 一再的錯
不由我...
...Saiba que isso em mim
provoca imensa dor...


...游向海天到最深的地方
才發現妳早已經 放棄我...
...也許該把門打開 風才能進來...


最近習慣在勉強聽得到的音量下放一整夜的 Friends或音樂,製造些不寂寞的錯覺。
在睡夢中,隱約聽到一句一句組成了這樣一首歌。

醒來後我決定,以後晚上只放 Friends

星期六, 10月 01, 2005

批紙:妳的聲音 和第九頻道




「不一樣了..

 這樣的下雨天

沒有結尾的引號,妳的聲音,像黃色的小球,
在腦海裡沿著方塊跳動。

這裡明明是晴天的,
怎麼也變暗了呢?

聽過嗎?颱風登陸前,會把空中的水氣抽乾,
野火蔓延能燒出獨立的氣象。
也許辦公室裡的雲氣,是這現象的一種反例。

飛翔時傷悲 是一種懦弱的行為
偏偏有的人的傷悲 是無法飛翔
有的人的懦弱 是不肯悲傷

斷過翼的鳥 如果沒人馬上幫它治療
傷口就是癒合 卻又如何飛翔?

我們又會怎麼選擇?

枯坐在崖上慢慢等待餓死
還是展開扭曲的翅 享受十秒鐘的飛行?

就算要墜毀吧
這台叫人生的航線
第九頻道的雜訊 只夾雜了妳又甜又稠的聲音

星期五, 9月 23, 2005

同樣是 95mph




同樣是 95 mph,為什麼曹錦輝,王建民,郭泓志投出來,感覺完全不同?

還記得曹錦輝第一年上大聯盟,有時還投出 97 mph 的快速球,但同時也是全壘打製造機,場場被轟全壘打嗎?

記得王建民今年初不過 94 mph 的快速直球,在火力猛烈的美聯就是連七場沒人能從他手中敲出全壘打嗎?

王建民投起球來慢條斯理,曹錦輝和郭泓志卻像急驚風,球才剛出手,一轉眼已經開始投球動作了。

郭泓志上了大聯盟,雖然不復見他傷前 98mph 的表現。但是除了被邦茲打了支全壘打外,頻頻以95mph的速球三振對方打者。郭泓志投了三‧一局就有六次三振。平均一局就兩次三振。

反觀王建民投了102.2局,才三振了四十人次,平均三局才三振一個人。 打者難從王建民中上擊出長打,靠的是他刁鑽的球質。

郭泓志和曹錦輝一左一右其實直球上是很相近的。差的是郭泓志近完美的曲球和變速球,造成20mph間的速差。試想一球用網球的速度飛來,第二球卻用羽毛球的速度飛來。打者沒猜中球路當然常常揮空。 小曹球質比較輕,滑球失靈後,只靠變速當武器,伸卡沒有王建民犀利。靠直球闖蕩是累了點。

三個人都有他們的特質,三個人投起來完全不同,而投打間的鬥智也就延伸出許多變化。如碰到王建民就想努力盜壘,因為很難打出長打來推進。碰到郭泓志就完全不敢離壘,因為左投的郭泓志就盯著一壘跑者。

這個時候,當個住在美國的台灣棒球迷 很幸福!

星期四, 9月 22, 2005

含羞草



原本這麼靠近
     為什麼又隔遠了

 輕輕觸動就貼得緊密
卻旋即失憶

返返覆覆 仍是     分離      
不曾和任何人靠近的



也不接近自己

星期二, 9月 06, 2005

神奇的三個小孩


今天是美國勞工節,和碼麻到Ross逛街,看到一個亞洲小男孩大約九歲,推了一台推車,推車籃子裡坐著兩個小女孩。一個棕色頭髮,大概六歲,另一個金髮藍眼像洋娃娃,白嫩兩頰胖嘟嘟的很可愛,才三、四歲?

小男孩拿著一本Dora the Explorer 的書,一邊用日文翻譯給兩個小女孩聽。我本來還在想也許是這個亞洲小孩不會說英文,所以沒辨法和這兩個小女孩溝通。


沒想到,他說著說著,粉紅色衣服的小女孩也說起日文來了。我不禁停下來觀察……該不會連那個金髮小女孩也……不出所料,她也牙牙學語的講起日文來了!三個人用日文有說有笑的……

對....日文!!!


小男孩說日文一點也不奇怪, 可是為什麼那兩個一看就像白人的小女孩會說日文呢 @_@

星期四, 8月 25, 2005

再見,布朗尼



自從看到這張照片後,我就忍不住每天去看看這隻奶油色的英國短毛貓。

看它幸福洋溢的樣子,就知道愛莉絲和安迪有多愛它。

看它快樂的生活,也讓我感到些快樂和溫馨。

布朗尼才兩歲就過去了,走得很突然。讓我想起芬團長的小虎。

就連我都忍不住把Brownie想像成自己的寵物,也一起難過。

我也知道對愛你的Alice和Andy來說,這種痛是沒有辦法彌補的,

但是像芬團長說的,要珍惜的是相處的日子。

我相信像廣播主持人說的,布少要投胎成為 Alice 和 Andy 的孩子。

那時候,孩子臉上也會有同樣充滿幸福的表情,因為Alice和Andy是很好的爸媽。

Brownie, 你不認識我。可是我很高興能認識你。

我沒有給你燒雞吃,也沒給你冰淇淋。但是你讓我不快樂的時候有力氣微笑。

希望你跟著你喜歡的小喇叭聲,早日回到Alice和Andy的身邊。

到時就算你長得不一樣了,我們依然能從微笑模樣認出你。

La Vie En Rose

Hold me close and hold me fast
The magic spell you cast
This is La vie en rose

When you kiss me heaven sighs
And tho I close my eyes
I see La vie en rose

When you press me to your heart
I'm in a world apart
A world where roses bloom

And when you speak...angels sing from above
Everyday words seem...to turn into love songs

Give your heart and soul to me
And life will always be
La vie en rose

http://www.wretch.cc/blog/alicebrownie

星期二, 8月 23, 2005

遊記-快樂的人



在Travel Channel聽到這句話:Be a traveler, Don't be a tourist. 有朋友問我,這兩個有差嗎?我覺得差別在一個traveler能夠在旅遊中能從當地人身上看到不同的生活方式和態度。如果只是坐在車上,隔片玻璃看看風景,甚至只在旅程中做平常做的事,吃平常吃的食物的Tourist,那又何必花錢,和在家裡看電視又有什麼兩樣?在家裡還舒服點吧?

可惜,爸媽和我的看法不一樣。我自己也還只是很想當 Traveler 的 Tourist。讓這次行程仍然十分Tourist。不過仍然碰到了兩個讓我印象深刻的人,不枉這次夏威夷行。

Bryan是 Nature Advantures 的一位導遊。我很高興他這天剛好輪到 Rain Forest Waterfall Tour。他不是很高,皮膚黝黑,有著結實的身材。臉也許不能成為偶像劇中的主角,但爬滿了自信又快樂的線條。陽光都不足以形容他給人的感覺。

聽他一口Pidgin(夏式英語),和對夏威夷歷史、傳統豐富的知識,可別誤以為他是夏威夷人。他生在菲律賓,從小在德州長大。從八歲開始,因為親戚的關係,他每年都會到夏威夷一次。從此和夏威夷結下了不解之緣。到了申請大學的時候,他順利的進入了Hawaii Pacific University,一所私立大學,專攻生態。他會講Tagalog,英文,西班牙文,Pidgin,而他的夏威夷語也十分的流利。

由於我是他接的第一個人,也是當天隊上唯一單身的隊員 =_=,於是我坐在前座,坐著轉彎時會發出怪聲的客車到各遊館接人。兩個年齡相彷的人很自然的聊了起來。Nature Adventures Tour是他們生態保育的單位辨的。從中得到的錢一部份當然歸導遊,但是剩餘的則用來支持生態保育的工作。

剛從大學畢業的Bryan目前工作是在消滅一種樹蛙。台灣生態學者拼命要保護樹蛙,怎麼夏威夷人反行其道?原來這種叫Coqui的樹蛙是一九九○年,不小心引進的外來種。波多黎各舶來的樹蛙不過十塊銅板大,但是一隻樹蛙就能發出吸塵器般的噪音。由於是外來品種,在與原生地極為類似的地方,卻沒有天敵(夏威夷沒有蛇),使得這種樹蛙大量繁殖,失去控制。

它們的叫聲聽起來像很高頻率卻高聲類的Kokee(所以才叫Coqui),如果有五隻在後院時,會相互較勁,產生有如鋸木機般的噪音。讓出現蛙蹤的地區房價大跌。但這不是生態保育單位試著消滅他們的原因。這些大量繁殖的樹蛙,造成夏威夷原生昆蟲的大浩劫。並且和原本就已經飽受困境,為數已少的夏威夷原生鳥種競爭食物來源。

所以Bryan早上當導遊,天黑了就到原始雨林中撲滅害蛙。剩餘的時間,他衝浪,潛水,划船。而早上的工作,他愛上山健行,有時帶團去浮潛他更是起床就想:真好,要去工作了。Bryan一個很特殊的能力是對名字過耳不忘,這對讀生物這種死背的科目大有助益。一車十三個人,每個人的名字從早上到下午,他都能一一叫出。路上遇上了類似行程的另一個團,短短的幾十秒交會,他居然也能記住那團中的人名。

Bryan班底的生態知識,讓雨林登山旅添色許多。比如在上山吃了許多不認識的野生水果。包括一種看起來像蓮霧,其實吃起來像梨子的東西。兩種野生芭樂,一種黃肉紅心,另一種叫草苺芭樂,是一種外來有害植物。它的根會分泌化學液體,讓它所生長的土地無法長出其它的植物。也吃到了一種長毛的苺類水果,非常香甜,拿來做蛋糕一定讚。如果光看外表,也許我會不敢吃吧。另一種苺類水果也是有害植物,Bryan叫我們多吃,幫助消滅有害植物。哈~


Bryan也介紹了許多首夏威夷傳統習習相關的植物。如Ti是草本生的植物。有著長長的葉子。夏威夷人的Hula舞是用Ti做的裙子,而不是草裙(那是大溪地的傳統)。Ti的光滑面在熱天時貼在頭上,十分的清涼,好像躺在大甲草席上。它是夏威夷人祭典,和醫藥中都會用到的草。當我去大島的火山國家公園參觀時,就有看到在火山口旁放著用Ti葉包起來,獻給火山女神Pele的祭禮。

想到夏威夷和太平洋島嶼,第一個想到的也許是椰子樹。所有的南島族群的確都是椰子文化。但是夏威夷卻是例外,他們是 Kukui 文化。Kukui是一種長在樹上的豆子。這可不是一般人說的夏威夷豆。吃了可是會清腸的。剝開外皮後,裡面有硬殼,夏威夷人會把殼打亮,串起來當Lei項鍊。再把硬殼敲碎,裡面有白色固態的油。傳統夏威夷人拿這個油燃燒,所以英文叫它 Candle Nut蠟燭豆。把油提煉成透明液體後,它可以防曬,治曬傷,還可以治療嘴巴破洞。總之,小小一豆,用處多多。

到山上看了目的瀑布,雖然美,但是過程似乎比終點美麗。在山上有水的地方,免不了餵蚊子。Bryan解說,夏威夷原本是沒有蚊子的。直到從中南美洲的捕鯨船在十九世紀初開始使用waikiki當停靠點時,把廢水倒入當時是一片沼澤的waikiki(wai在夏威夷語是淡水的意思,kiki則是冒出來。夏威夷都是火山島,而在地底流動的岩漿會形成 lava tubes岩漿管道。下雨的時候,雨水無法滲透火層岩,會就順著這些管道一路流到海邊冒出來。waikiki到今天還有條地下河流。下雨時,許多旅館的地下室會因此淹水)。這些廢水帶著蚊子的孓,於是在沼澤地區,它們就快樂繁殖了起來。更慘的是,這些蚊子在夏威夷沒有天敵。waikiki頓時變成蚊子遮天的人間地獄。為了趕走蚊子,在一九二○年開了一條運河,讓沼澤變成活水。同時就把waikiki蓋成了今天的渡假天堂。對了,waikiki海灘的沙是進口的喔。

就這樣短短的行程,我學到了這麼多坐在旅行團行程中學不到的知識。也認識了一個真正快樂的人。我很羨慕Bryan,他知道人生中他要的是什麼,更已在一個讓他快樂的地方。就在他送我回旅館的時候,他還說今天天氣真好,他等不及去海裡進行水上活動了。

女生們對這樣的人心動嗎?

呵呵,這麼好的人當然已經有女朋友了。他和他的女朋友合買了一棟房子。在他房子那區附近有一個很大的瀑布,可以從上面跳到水潭中游泳。雖然他抱怨太潮濕了,如果不每間一台除濕機,衣服自然都是濕的,不過,台灣不也是這樣嗎?

怪癖大聯盟


《轉貼》遊戲規則:很簡單,開始遊戲的人出一個題目,在自己的Blog上寫下答案,然後把題目丟給另外五個人,在文末附上這五個人的連結,並且到這些人的留言版上留下:「哈哈!你被點名了。」(哈哈是我自己加的)。這五個被tag到的人,在自己的Blog注明(並附上連結)是從哪一個Blogger那裡傳來的題目(這時候「引用」功能就很好用),然後寫下答案,再去貼另外五個人。如此繼續下去;被點名的可以不接唷!

  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中文Blogger已經在玩這個遊戲了?就算有,人人都可以出新題目,開始新的Blog tag。

  好,現在就開始貼吧!

  題目:怪癖。寫下五個自己的怪癖、奇怪的嗜好、異於常人的習慣。GO!!

-------------我是分隔線-----------真的-----------

一、不愛用指甲剪。手指多用咬的,通常是在洗澡的時候咬。腳指甲也一樣……我是說……一樣不愛用指甲剪啦,你想到哪去了?我愛用手指去摳,摳出凹洞後,再像開食品包裝一樣撕下來。也是洗澡後會做……因為剛洗完指甲比較軟嘛 -_-

二、愛吃西瓜,可以一次吃掉一顆大西瓜,我媽都叫我西瓜肚,因為她可以買兩顆西瓜,兩天後就吃光。她和我爸都只吃一兩片。

三、愛吃湯湯水水的東西,只要有湯湯水水的菜就可以吃很多。反之乾乾的菜就比較沒胃口。

四、睡覺愛側睡,而且愛抱著東西睡。

五、是嗅覺動物。在感觀上似乎是嗅覺>聽覺>視覺……請不要跟我說這是因為我近視和瞎子差不多 >_<~ 不過……我沒帶眼鏡的時候,似乎會聽不懂別人講什麼。連在講電話也有這種情況 =_=

-------------我是分隔線---------不信來摸摸看---------

點名:我,想想....
好,我想到了。以下五個人,你們被我點到了:
Blue Sweetie
Blue Angel
球球
瑄瑄
雨萱

以上五個人,都要寫五個怪癖喔!

星期二, 8月 16, 2005

睡蓮



別再閤起了
我答應 遠遠望著
直到妳願意靠近


當我離去,妳會來看我嗎?

對窗



為搭上妳的窗邊
一年一年的
使盡力氣
自己的笨拙 壓低了頭

倒影



我好像隔著一片玻璃看妳,
朦朧的身影似起了漣漪。

是否真的那麼捉摸不定,
伸手可即,卻摸到空氣
甚至迷失自己。

如果提起老虎,妳會嚇跑嗎?
那就不說了。

已分不清是妳是我是倒影
當作我心虛幻,
即使飄邈,仍高興愛上妳。
享受想起妳就泛起的微笑。

至少 弧度 是真實的

星期一, 8月 01, 2005

Dreaming of Taiwan



看了一部叫 Dreaming of Tibet 的紀錄片。
導演Will Parrinello在尼泊爾,印度,和美國拍攝西藏難民的生活狀態。

僅管離一九五九年中國入侵西藏已四十六年,
每年西藏還是有平均二千人冒著凍死的危險逃到尼泊爾。
這些難民多半是二十歲不到的小孩,有的也許才五歲。

在路上他們不能停留,必需沒日沒夜的走。
一但停下,就有凍死的可能。

在尼泊爾有一間只有一名藏人女護士的看顧所。
她先生和小孩去達蘭薩拉追隨達賴喇嘛,
她卻為了難民一無反顧的留在尼泊爾。

這些小孩有的凍傷了腳,有的被冰紋面,臉上的傷痕像是被火燒過。
而這名護士只能給予簡陋的治療。
因為尼泊爾不歡迎這些難民。
難民們只有從尼泊爾到印度的通行簽證。

這幾年來,中國對印度和尼泊爾不斷施壓,
尼泊爾不但關閉了達賴喇嘛的辦事處,禁止藏人公開慶祝法王生日。
遣送難民重回中國壓迫,甚至強迫關閉了提供難民簡單醫療的看顧所。

電影結束時,拍攝的導演,和電影中的女護士和一名在LA的女士走出來和大家交流。
女護士在開了十年的看護所被關閉後,去印度的達蘭薩拉和她先生相聚。
對於新難民的處境,她的臉上流露不忍的神情。

和在場的一名支持西藏的白人聊天,
他以為我是藏人(我哪裡像了......)
他開玩笑的說,美國應該和中國說,我們把台灣給你,你們就讓西藏獨立吧。

其實,西藏,台灣,東土耳其斯坦的命運是緊緊連結的。
只有西藏人,台灣人,或是東土人,要對中國得到勝利實在太難了。
如果還要互相犧牲彼此的利益,夢就沒有實現的一天。

佛法非教導犧牲其它眾生利益,來達成自己目的那樣的宗教。

為了一個高貴的夢想,而行邪惡的行為,那麼夢想也一樣會變調的。

畫唐卡的人



在博物館挑高的玻璃走廊下,專注的為佛像的袈裟點上金色的紋路。
面對眾人圍觀,他的手沒有絲毫晃動。
班長趁他休息的時候詢問他的故事。
這名西藏難民,在中國的脅迫下,
家人不得已,讓他穿過了雪山逃難。

小小的他像許多流亡西藏外的人一樣,出家成了喇嘛。
現在雖然還俗,卻仍把生命奉獻給佛教。
他用藏人特有的自在語氣說:還俗是為了學苦。

佛書上講了很多苦,愛戀的苦,家人的苦,生活的苦,
但還是出家人的時候,他對這些苦都沒有深刻的認識。
每當他扺達了一個地方,就會有信眾搶著來接機。
在他面前信眾都是恭敬又謙卑。笑容滿面語氣溫和的對待。

可是當他是以在家人的身份出現時,
他看到了人性真實的一面。
找人接送,大家都說很忙,請他自己想辨法。言語也不再恭敬。
似乎脫下了一件衣服,換了一個髮型,他就不再是原來的他了。

唯有了解了苦,才讓他懂得感恩,也才能產生出離心。
他說從前有人給他一千塊,他也只是收下,說下次再見。
而現在有人給了他二十五毛錢,他會誠真的道謝。

其實,做為一個在印度,或尼泊爾的西藏僧侶,
生活環境簡陋,醫療缺乏。
每次離開寺院前往國外弘法,還沒坐上飛機前,
就要在崎嶇的山路上坐十七個小時的公車。

生活是多麼的苦?

其實從小就失去家人,甚至失去國家,
是多麼的苦?

在冰天雪地中,僅以單薄的衣物,和一雙簡陋的鞋,
翻山越嶺的逃難,又是多麼的苦?

問他後不後悔還俗。
他想了想,笑著說:會。可是這樣生命也很美妙。

這樣豁達的生活觀,讓人難不審視自己。

星期六, 7月 23, 2005

迴向



無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萬劫難遭遇
  我今見聞得受持
   願解如來真實義

願此殊勝功德
 迴向法界有情
  盡除一切罪障
   共成無上菩提

每次上完課都 必須迴向,
也許我不是很相信迴向能幫助意念中的人,
但是每次我一定迴向給三個人。
爸爸,媽媽,和妳。

我祈求你們身體健康,心靈喜樂。
最近,妳似乎比較快樂了。
但是看我爸媽常常被我氣個半死,
又讓我思考是否和迴向毫無關係。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下完課,
仍想打電話給妳,聽聽妳的聲音。
不過我已經越來越能控制。
讓妳的名字我播出名單中慢慢退出。
我怕打攪到妳的生活。
怕打擾妳讀書,和朋友在一起,
甚至怕打擾妳打電動,呵
就回到以前吧。

妳最近真的比較快樂

上課的時候上到一段經文
「善知識敦巴云:『下者雖與上者共住,僅成中等;上者若與下者共住,不待劬勞,而成下趣。』」

一位師兄就問說,如果上者都不願和下者共住,比我好的人都不願意來和我親近,那我不就沒救了嗎?

大家笑完了之後,來護持的師兄就說:
「小時候讀書時有一班,二班,和放牛班。一班是書讀得比較好的學生才能讀。我是一班的,但是我很喜歡和二班的人在一起。
 我媽很擔心,就說:『你不要和成績比較差的人混在一起,應該去找成績比你好的人做朋友』
 我那時候很不服氣就說:『如果大家都只想和成績比較好的人做朋友,那成績比我好的人怎麼會想當我的朋友?』
 那時候講這種話有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感覺,好像是我在幫助那些二班的朋友。但現在回想起來,其實只是和一班的同學在一起比較有壓力。和二班的同學在一起,看他們讀書讀個半個小時就出去休息,聊天,覺得比較輕鬆。並不是真的想幫他們,而只是一種藉口。當然,後來成績也退步了。
 所以我想經文上說的並不是能力的上下分別,而是內心是想要向上努力還是向下沉淪。如果內心想要向上,就算能力很差,也會有能力強的人願意和他們親近。」

 我覺得這段話很有道理。與妳共勉之。

星期二, 7月 05, 2005

明日報日記

陳金鋒打出了大聯盟首安,讓我想起他說的一句話:「一直去想錯失了機會,不努力準備好,下次機會來了也捉不住。」

我也這樣和妳講。只是我不是陳金鋒,沒有他帥,沒有他認真,也沒有他灑脫。

明日報妳雖然不常更新,
但我還是常常去看。
儘量的幫妳按鼓勵和推薦。

一天只能一次的推薦,
如果,妳有發現,
少於七個推薦是我有天沒有辦法上線。
七個推薦是我掛念著妳。
超過七個,是我在公司也掛念著妳。
六次是我在夢中掛念妳。

看著妳的心情記事,
我常常在想,什麼樣的人能夠這樣被愛,又為什麼選擇離開。
反覆想像那種感覺,卻很難理解。

也許是我從未準備好。
所以無緣理解。

啊,又在抓著失去的不放了....

我們,我和低潮的我

我討厭低潮時候的自己。人總是這樣,憂鬱久了,連為什麼不快樂都已忘卻,只是變成了一種習慣。早上起床就戴上臭臉,似乎和刷牙洗臉一樣的順理成章。

我喜歡按時去划龍舟,曬得比菲律賓人還黑。喜歡背著相機到山裡,海邊拍照。喜歡開著車大聲唱歌,找尋我沒去過的地方。找朋友一起看球。

可是我把時間都花在憂鬱上。什麼都不想面對,什麼也不想做。朋友也不想見。最近和這樣的自己很熟。這個我早晚黏著,煩到想趕出家門,或是自己離家出走。但是不論我去到哪,我還是跟著我。

星期六, 7月 02, 2005

藥師淨土


溪谷中穿出紅木林,為天撢去塵埃


浩浩蕩蕩的幡旗


夾雜著戴洋帽的小女孩


和忘了戴紅帽的聖誕老公公


配合海螺的旋律


與印地安納瓊斯的鑼聲同步


跟隨高舉布幡的小男孩朝聖


不論是穿著 Baby Gap 坐旋轉木馬


還是虔誠的膜拜


在莊嚴的屋宇下


有難解的咒語環繞


蝴蝶翩翩


或是清脆鈴響,皆為假象


有如風吹不響的風鈴


如不染雜塵的開悟


宛若堅木的心智


由於魯鈍如鎧甲的業律


就算讀盡天下經書


也不一定明白


亦未必能夠綻放


結出果實



接下來掰不下去了,漢式觀音


這是度母


也是度母


這是不是度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