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10月 28, 2005

萬聖節

今天是萬聖節,公司同事每年都會帶小孩來trick or treat。為了有萬聖節的效果很多走廊都佈置得像鬼屋一樣。

有一個小女孩和媽媽走到一個走廊,頭上有蝙輻在飛,然後有蜘蛛網,背景有鬼哭神號,有人穿得像死人骨頭躲在門後用 air canon 轟人。只見那個小女孩緊緊抓著她媽媽,然後說 "It's not scary. Don't be scared mommy!"

呵呵,好可愛,她明明就很怕的說。

然後另一個小孩,問他有沒有拿到很多糖他想了一下,很努力的說 "I'm I'm tree, I am tree years old."

你,你根本答非所問嘛 >_<~

星期五, 10月 21, 2005

Notre Maison de Montsaunes



來坐嗎?
妳的話語 倘佯在清晨
順著陽光墜落
凝結了花的淚
汗濕了椅的背
再服貼的臥倒在長凳上
懶懶映射著天空的顏色
來坐嗎?藍色的妳

星期二, 10月 18, 2005

lactose intolerant



大多數人的愛情得不到結果
總是喜歡上玩弄他們的人,愛情當然場場皆悲劇

就像有些對乳糖過敏的人
偏偏要吃芝士蛋糕和拿鐵才覺得很幸福
每次幸福完了當然要去小房間面壁一兩個小時

我是該去面壁了……

星期二, 10月 11, 2005

爆手記事


十月十號,這個台灣人被強迫慶祝的日子按照往例,是我倒楣的一天。

這天和日本同事香港同事講了兩輪,準備回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

想說按課表去健身房,練快一點,回家還要吃飯。

換衣服的時候發現我的洗髮精有一點流出來,就去沖了沖手,並沒有很在意。

進了健身房,拿起來七十磅的啞鈴,這兩個我一年來每個禮拜抓三次的啞鈴,坐上板凳,往後躺的時候,左手的啞鈴滑了一下。

我本來是握在槓子中央的,它一滑,就變成一邊比較重,產生了扭力。

我才想要放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啞鈴拉著我的手腕向外滑動。

接著,我聽到很清脆的一聲「啪」。

我看了看我的手,轉了轉它,並不會很痛。可是轉動時啪啪作響。

而手腕內側好像順間沒了筋一樣,像豆腐一樣柔軟。

我嘆了一口氣,乖乖的去沖冷水。

不一會,手就開始緊了,有些角度不但轉不過去,還會無力。

沮喪的看了看啞鈴,我用一隻手開車回家,

吃了一顆止痛藥,馬上開始冷敷、熱敷的交互療程。

睡到一半,大概藥效過了……我看了一看時鐘,早上六點半。

好久好久沒有在六點半睡到自然醒了。除了手之外,感覺還不錯呢 XD

不過左手的情況已經到如果不用右手抓著左手,我連杯子都拿不起來的地步了。

偏偏……我是左撇子。

到了公司越來越不行,只好請假看醫生。在填表格的時候已經顧不得字好不好看,簽名像不像了。

高大如籃球選手的白人醫生,輕輕的執起了我的手,放在他的手中翻覆 (天音:夠了…)

轉到一個角度我的手突然「啪」一下很大聲,我不以為意,醫生在看病嘛。

結果醫生抬頭用了一個很緊張的眼神看我,見我沒表情才說:「還好,嚇了我一大跳」.......

=_= 是嗎?醫生……那我還真的是太輕鬆了呢!

X光照完,醫生我一個固定器戴,我一個禮拜後要回去檢查。醫生覺得「應該」沒有骨折。

只是筋有點裂傷。

戴著固定器走出醫院,已經十一點半了。趕回公司也沒什麼意義,於是我就跑去北加最有名,也是唯一一家有素高湯的「菱和拉麵」。

座位很小,人很多,本來就左撇的我,和人手打架就已在所難免。

等到大碗拉麵送到我面前,我伸出筷子…伸……再伸……還是夾不起一絲麵條的時候,我才發現事情大條了。

湯匙也挖不出交錯複雜的拉麵……只有用右手試了一下……最後,我用右手抓著左手,再用左手抓著筷子吃接麵。隔壁的小姐,看在我殘而不廢的精神上,妳就忍耐一下吧 =_=

星期四, 10月 06, 2005

整夜...零星...忘了...或有意...低迷...片斷的...音符



...我終於還是說了一句...
...在等待 做妳感情上的依賴...
...我沒有任何的疑問...

...讓人變得貪心 直到等待失去意義...
...When you are with me I'm free
I'm careless, I believe...

...But I was a fool Playing by the rules...

...I wish you would step back from that ledge...
...The residue is jealous
See me on the dark side of your mind
I wanna get my hands on him...

...The game is on again A lover or a friend...
...吹翻一切 只剩寂寞跟沉澱...

...There was just a black hole...
...Like a lightbulb in a dark room...
...assim do meu amor
Este é o maior

que você pode encontrar...

...是一再的做 一再的錯
不由我...
...Saiba que isso em mim
provoca imensa dor...


...游向海天到最深的地方
才發現妳早已經 放棄我...
...也許該把門打開 風才能進來...


最近習慣在勉強聽得到的音量下放一整夜的 Friends或音樂,製造些不寂寞的錯覺。
在睡夢中,隱約聽到一句一句組成了這樣一首歌。

醒來後我決定,以後晚上只放 Friends

星期六, 10月 01, 2005

批紙:妳的聲音 和第九頻道




「不一樣了..

 這樣的下雨天

沒有結尾的引號,妳的聲音,像黃色的小球,
在腦海裡沿著方塊跳動。

這裡明明是晴天的,
怎麼也變暗了呢?

聽過嗎?颱風登陸前,會把空中的水氣抽乾,
野火蔓延能燒出獨立的氣象。
也許辦公室裡的雲氣,是這現象的一種反例。

飛翔時傷悲 是一種懦弱的行為
偏偏有的人的傷悲 是無法飛翔
有的人的懦弱 是不肯悲傷

斷過翼的鳥 如果沒人馬上幫它治療
傷口就是癒合 卻又如何飛翔?

我們又會怎麼選擇?

枯坐在崖上慢慢等待餓死
還是展開扭曲的翅 享受十秒鐘的飛行?

就算要墜毀吧
這台叫人生的航線
第九頻道的雜訊 只夾雜了妳又甜又稠的聲音